路上还不停的继续打电话。
这个场景莫名的熟悉,嘴里不自查的碎碎念着什么,一想到两年前的事情,他吓得面如纸灰。
电话在不知道拨了多少个之后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,他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,只寄希望于能在公寓里见到她。
可是事实不尽人意,门把手上落着厚厚的灰,怎么按门铃都没人开。
他跑到保安那里,递了烟,才知道钟翘根本没有回来。
重新打开手机,他打给了梁助理,问他要程军的电话。
“我正跟程小姐在一起。”老板的口气听上去不大好,梁助理说完就把电话拿给了程军。
“钟翘啊?她回a市了啊,下午刚走。”
“一点私事而已。”
“这我真不能说。”
“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,不过咱们这边剩下的事情也不多了不是吗?”
程军故作为难,又把很多话说的模棱两可,引人联想,最后也不知道戚承在电话了说了什么,她支支吾吾半天,最后叹了口气,才装模作样似的松口,说把地址发给他,还千万叮嘱他不能说漏嘴。
程军将电话还给梁助理,通话早就已经被挂断。
梁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