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痕,泪水在下巴尖凝成水珠的时候,心却跟针扎似的疼。
胆汁像是沿着食道争先恐后的往上涌,她只觉满嘴苦涩。
“回去吧。”多说无益,她转身就要走,拉开大门,却又顿足,“少抽点烟,以后应酬会抽就行,多了伤身。”
她逃一般似的上楼,进了屋子连灯都不敢开,抱着双臂坐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听见大门电子锁的按键声,但密码她早就换过了。紧接着是门外不死心的人接连不断的叩门声,越来越响,响到她仿佛都可以看见他红肿的指节。
叩门声变成拍门声,夹杂着戚哀的苦求声,最后在邻居的怒骂声和保安的呵斥声中停了下来……
这夜的事情与钟翘而言就是一个快进键,她改签了机票,加快了动作,将一切本就提前的计划再次变动。
戚承是在两天后收到的包裹,很大的一个。他原本正在去钟翘公司的路上,听见快递员说发件人是同城的钟小姐后,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宿舍。
打开包裹,里面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生活用品和衣服,都是他用过的,是那些留在钟翘公寓里的东西。
他听见自己的心“咯噔”一下,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