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努力,你还有我。”
钟翘的眼眸一动不动,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,确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,也不像是一时兴起才说的话,反问道:“辞职?然后呢?”
“我们可以一起出国,我们去英国,我读研只需要一年,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?正好你可以出去转转,好好休息。”话一开头,剩下的那些说起来就都顺畅许多。
“去英国?我们的经济来源呢?找你大名鼎鼎的父亲要吗?”她的话像是卡着嗓子眼儿说出来的,尖锐又刻薄。
戚承顿了顿,抿着唇,又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:“你知道了,早就知道了对吗?”
“我不该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,但你不也没跟我提起过家里的事情吗?”大概是她的语气太让人不舒服,戚承的姿态也不自觉的强硬了起来。
钟翘怒极反笑:“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翻旧账吗?”
“我只是在阐述事实。”戚承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,盯着病床边放着的药盒,像是一个跟大人僵持犯倔的小孩。
“是,如果你的父亲不是戚尉光,如果你父亲的学弟不是林兴华,我的确不介意你告不告诉我这件事!”
隔壁床传来不满的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