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急诊室的时候医生跟她说了,早孕5周左右,这一个月她和戚承都没见上几次面,也只有过完年回b市两人在客厅胡闹那次,看起来事后药也不是百分百管用啊。
嘴角溢满苦涩,她嘲笑着自己的心大。这段时间身体上的异常她不是没注意到,月经迟了一个星期,嗜睡,食欲不振,可因为有上次乌龙的事情,也就没往这方面上想。
医生的警告还历历在目,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无节制的透支着身体,即使这次没有因为流产而进医院,下一次可能也是因为别的原因而躺着被人送进来。
很少有人会在这个行当里没日没夜的工作一辈子,最终无非两个选择,要么升职加薪坐上管理层,要么咬牙拼几年,攒够钱去做其他的投资。
钟翘对于未来的规划一直很清晰,管理层她是不妄想了,身边可用的资源和关系太少了,要真的想坐上管理层,她还得奋斗好几年。
原本给自己的计划是在公司工作到三十岁,现在看来,这个计划可能要提前结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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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承打完游戏,心里还是燥的慌,他躺上床拿起手机,才看到那一连串的未接来电。
孙一军的电话他的确没存,可他有异于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