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面条都吃完。
面碗见底,戚承又给她揉了一条热毛巾,替她擦了擦嘴,等人重新躺下后,才收拾了碗筷、小桌,下楼将放在流理台上已经坨成一块面饼的挂面给吃掉。
钟翘躺在床上,小腹的坠痛没有半分缓解的迹象,没多久,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似的难受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嗓子眼儿里泛着酸意,这不是什么好兆头,她挣扎里撑起上半身,拉过一旁戚承的枕头,叠放在自己的枕头上,托起上半身,不至于让胃液倒流,多少能缓解一点反胃的症状。
戚承上楼,看见的就是钟翘侧趴在枕头上满脸是汗的景象,微翘的发梢被汗水打湿,黏在她的脖颈间。
钟翘死死抿着唇,抑制着胃里涌上的酸意。可大概是今天腹痛胃胀双重打击,她没忍太久,就一声干呕,连忙掀开被子捂住嘴,翻身下床,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跑过去,吐了个昏天暗地。
“怎么会这样呢?!我们还是去医院吧!”戚承没想到她的症状那么严重,赶紧用漱口杯接了水,递到她手边,大手抚着她的背,轻轻拍着。
钟翘吐得有些脱力,瘫坐在洗手间的地砖上。整个人都虚了,这会儿只想躺回柔软舒服的床上,才不想去什么医院。只是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