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大概因为是戚承给她买的,加上他之前在餐厅说的那句话,总让她觉得穿出了几分色.气来。
于是戚承开门闯进去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难以描述的场面,热气氤氲的浴室里,钟翘穿着香槟色睡裙站在满是水汽的镜子前面,曲线毕露,发梢还沾着点水,风情万种。她的神色中带着点慌张无措,倒把他弄的像是个强闯民宅的登徒子似的。
戚承从上车一路忍到现在,自制力在这一刻已经彻底崩盘,忍无可忍,将人抱起再重重的扔进柔软的床上。可看到她陷进柔软中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儿,他又温柔的抚上她的滑腻的小脸,轻轻的吻着、哄着,一声声,一遍遍。
“悄悄,我的悄悄……”
她抱着他,攀附着他,倚靠着他,仍由他撞碎自己的理智。
她想起了课文中学过的耳鬓厮磨,是不是就跟他们现在这样,缠.绵绯则,不甘不休。
情人间婉转低吟的细语声,随着翻涌的海浪,一下下拍打在钟翘的身上。他的动作轻柔、小心,压抑着内心的猛兽,犹如对待珍宝一般。
直到两人彻底脱力,再没有力气去动一动手指,钟翘阖上眼,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,学校里是没有教过‘耳鬓厮磨’这个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