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身。他捏着她的指节, 感受着酒红指甲下面跟小猫的肉垫一样弹软的指腹。
钟翘侧躺在他怀里, 被他折腾了一下午, 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烂泥,这会儿大腿根都还在打颤。天都黑了还没能吃上饭的人,本来都已经半阖上眼了, 听见他的话,惊讶的抬头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
一张小脸累的发白,可双颊却还有未褪去的潮红,眼含春.水, 盈盈的盯着他看,叫他心下一动,连带着小戚承也蠢蠢欲动了起来。
他扭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电子时钟, 外卖大概还有一刻钟就到了。想想时间不够,便又歇下了这份心思。
钟翘对差点临近的危险觉然不知,卸去繁复眼妆的杏眼,清丽纯净, 浟湙着几分疑惑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戚承低下头,两人鼻尖相抵蹭了蹭。
“你就差把‘华旸在众金’这五个字刻在脸上,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吧。”想起她当时大惊失色的样子,他无奈又好笑。
“那你当时怎么不问!”钟翘将他推开,直起上半身,转了个个儿,盘腿面对着他。
“我喝了酒,不能开车。你那会儿就跟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的,环线上开了50码。我要是和你说了,你还不得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