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来得及多想就探手下去想看看他的‘伤势’……
“唔——”
钟翘的手才触碰上去,就听见戚承又是一声‘痛呼’,这次竟连双眼都紧闭起来。
“怎么办?!要不要去医院?”钟翘是真的着急,膝盖是人体除了牙齿以外最坚硬的地方,而那里又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。要真将人弄坏了,可就真的要带他去建国医院看看了。
就在钟翘满心慌乱间,她感觉到手间发烫,察觉到原因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戚承,而他已经睁开眼正一脸委屈的看着她。
“我想试试还能不能用……”戚承深棕色的眸子像是最纯净的琥珀,可说出来的话却透着几分邪恶,蛊惑着人心。
“怎么试?”钟翘眨了眨眼,有些明知故问。
戚承的嘴角噙着少见的坏笑,两道浓眉也泛着柔柔的涟漪,露在被子外的微凸的锁骨和一部分结实朗健的胸膛,散发出诱人的气息。
他没有回答,直接付诸于行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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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翘和戚承下楼时,林副总已经办完退房手续了。
“小钟我记得你酒量不错啊,怎么也起的那么晚?”
林副总本是无意的打趣了一句,可钟翘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