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扶手慢慢往上走,手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灯,楼上也没有人。想起昨天的状况,钟翘走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,没有人。
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安稳的落了下来。
浑身放松下来之后,钟翘这才注意到早上充斥着淫.靡的气息的房间早已经被人收拾干净,床单铺的整整齐齐,不带一丝折痕的那种。
想到昨天激烈的战况,她走到床边,捏住被子的一角掀了开来,底下的床单干干净净,没有任何不明液体的痕迹。
诶?戚承是帮她换过床单了吗?可她怎么记得昨天用的就是这一套呢。她想到了一种可能,蹲在床边把鼻子凑了上去,床单上满是柔顺剂和经洗衣机烘干后独有的味道。
这是还帮她洗了一遍床单呢,服务也太周到了吧。把床单洗一遍再烘干一遍少说也得四个钟头,也不知道戚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钟翘回到楼下客厅,发现茶几上昨天给他泡的茶也被收拾干净,就连楼上下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是新的。
她坐在沙发上,看着一尘不染的家。这是带回来了一个田螺少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