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一个大年夜,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的过完。
事后,面对家人,傅云茵那可真叫一个羞涩难为情,不过也在她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时,婆婆与嫂子们说着那有什么好羞的时,那份满溢的羞耻感略略退去了些许,人也没那般臊的不能自己了。
认真说来,农村人心性纯朴,对于这种事反而大方不忸怩,直白的不像城里人那般腼腆怕羞,倒也让傅云茵感受了把。
年刚过完,再度农忙了一阵时日。
某日午饭时,傅云茵在饭桌上听到一个不可能提起的人──楚千婷。
“……我那时正开着拖拉机去仓库那儿载肥料,见到有人倒在田里,便赶紧的送去卫生所!”
“知道吗,医务员说,我要是晚上了些,那孩子准是掉了!”
哪怕卓老四此时面上已与平时无二,可那声里的余悸犹存,仍能让人听出他的不淡定。
“咋出这事呢?”哪怕人现在安好,队内发生这种事,卓毅还是不自觉的皱了眉,也于话落后问:“他男人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,我和医务员确定她人没事后,立马去找柴爱民,不过……”
不过什么?
张翠花等阿等,见老四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