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视线在他俩面上扫着,然后状似不解的问:“你不是回乡过年吗?怎么……”
得了,见这视线与口气,汤晓红哪还不知傅云茵想问什么了。
这丫头!
“就半路遇上。”她道着,眼底有着不自在。
是真的半路遇上还是‘约好的遇上’,傅云茵没去戳破,只亲密的拉着她手臂一块儿走,任两个大男人提着东西跟在后头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了?”傅云茵这话问的可隐晦了。
“我……还没确定。”
“耶?!”傅云茵惊讶,反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想在乡下,你知道的……”
傅云茵一直明白汤晓红是个理智大过一切的人,因此不意外她的选择,只意外她在说这话时,面上泛起的厚重苦涩。
感情的事,非自己所能控制,即便控制,违了本心,也会痛苦不堪。
虽说时间会治愈一切,但在那之前,可真是苦海里挣扎没两样。
傅云茵懂。
因为她是过来人。
便也道着:“这哪是问题?你忘了上大学便能离开乡下,也忘了随军就能离开了?”
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