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工分的事。
“不管是下田还是挖渠抢收这些,我干的都是又累又重的活,记的是妥妥的十二工分,怎么可能领这么少的钱?”
“还有汤晓红,她工分有问题吧?!三百元,谁领到这么高的钱了?我可没见过一个女孩子,尤其是知青能领这么多!”
“傅云茵更别说了,时常请假的她能领一百二十元?!”
“不是我想说,大队长不觉这后门开的太大了吗?”
公社那时,楚千婷确实心有不甘也埋怨。
可像傅云茵怀疑起会不会因穷困而行偷窃这事,楚千婷还真没那个胆子。
因此来找卓毅时,说着自己工分有问题间,也拿着汤晓红与傅云茵来说事,就想──她都这般说了,卓毅不可能不公正,查下来的结果准能让她满意。
是以有了现在这番话。
不过她显然忘了,生产大队的大队长仅仅负责安排工作,记录工分这事根本与大队长无关,因此被拿出来说且还怀疑其为人是否公正,卓毅面色当即是难看到了极点。
那板起的面庞,拉的老沉,不发一语的态度,简直比阎王还要让人心惊胆跳。
就当楚千婷被那锐利满含审视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