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,只当是开玩笑,不放在心里,“蛋这么多,我回家就把它们腌成酒蛋,之后每天一粒,你也可以吃。”
山崩那条路是捷径,其它路线基本得多花一倍的时间,两人身上均带伤,自然也走不快,所以回到家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。
张翠花正在院子剥着豆角丝。
见进门的两人,本是好奇的想问他们去哪了,待见走近时,那浑身是伤的模样登时让她瞪大了眼,扔下手中豆角走过去。
“你们这是去哪伤成这样?”张翠花那手是抬起,想看他们伤势,又怕弄疼的举在那。
傅云茵抓着她那举在半空中的手,安抚的说着:“我们没事的,不然也不会走回来。”
“呸呸呸说什么丫头!”张翠花虽是没好气傅云茵后半句话,但那紧张的心倒是放下了些。
“狗子,你那不是还有伤药吗?拿来厅里,妈给你们上药。”
“妈,别叫我小名。”卓子敬很不喜自己的小名,抗议的说完,便回房拿伤药。
“真是,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别扭那小名?”张翠花囔了句,转头,见傅云茵脚旁放着小儿子适才提的竹篮,上头盖满了干草,虽不知是什么,但想是傅云茵的东西,就没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