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瑕捏了捏她的脸,最近胖了不少的赵潋脸颊捏起来很有肉感,他几乎爱不释手,“赵莞莞,你太皮了,生个女儿似你,我会应付不暇。”
赵潋又气又好笑,悄声反驳:“我还能皮得过你?”
说罢,又揉了揉君瑕的手腕,仰着脖子抬眸,嘴唇正好擦到他的脸,于是得逞地眼眸微微一弯,“君先生,你现在很忙啊,咱们的水榭快教外人踏破啦,真的不出门去避避难么?”
她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君先生有何高见?”
君瑕无奈一笑,“当初是公主自愿随在下来姑苏,才一年便腻味了?”
赵潋偷笑,“夫君怎么怨念如此之深,即便我对姑苏腻味了,可对你不腻味啊。”说着,食指戳他脸颊,将他的偏粉的薄唇,轻轻地咬了一口,眼睛里都是戏谑与喜悦,“其实也没对姑苏腻味,只是我家先生魅力太大,每日乘舟而来的拜谒的人太多,还有不少搭着手谈名义而来实则觊觎你美貌的,还有蹭着你的琴声在水上载歌载舞欢饮达旦的,我还不能抱怨几句了?谁教你不好好隐姓埋名的?”
原来这事要怪他,君瑕讶然之后,松开了赵潋,低声道:“你不喜,我带你到另一处小住。”
赵潋道:“不必那么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