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璩琚将她的手抓下来,十指紧握,温沉而柔和的俊容有不易察觉的一丝强硬,“我娶你。”
“……”元绥虽不说话,碎步跟在他身后,心里却悄悄乐开了花。
她想说:真好。幸好。
璩琚拉着人回璩家,璩家二老虽然震惊,兜兜转转还是元绥,但却又万分清楚儿子的个性,从小到大,璩琚都想方设法不让他们失望,如不是铁心要娶元绥,不至于忤逆,甚至出言与璩大人顶撞。
这门婚事最终没有任何阻碍,他们的婚期定在正月十六,月儿正圆,元夕之后。
当晚璩琚喝得微醺,推开婚房的门,元绥自己扯了红盖头,心疼地抱住他,合卺酒也不敢灌给他了,但璩琚坚持要喝,喝完酒,元绥便抱着他上婚床,替他脱下鞋袜,璩琚头疼地仰倒在枕上,元绥心里轻轻一抽,“到底是喝了多少啊。”
“子俨。”
醉醺醺的璩琚,完全没有平日的温雅风度,也没有捉弄她、冷眼相对时的漠然和恶劣,微微蜷着腿,露出有些痛意的脆弱。
“子俨?”元绥的心胀痛起来,眼眶温热,欢喜无限地吻住了他的嘴唇,轻轻地撬开他的唇瓣,甜蜜地与他纠缠,她的手也没停着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