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劝阻,不顾璩家名声,一意孤行想要的女人。
帐篷里,温暖如春。
一夜孟浪,他几乎再无力气,伏在元绥身上喘息不止,她笑着朝他直眨眼,有吃饱餍足的得意和狡猾。
他撑开手,云雨消散的账内,只剩下两人纠缠的喘息。
“为何勾引我?”
他问得坦荡而冷漠。
元绥想想,砸了咂嘴,“你不享用得挺开心么?我这还是初次,都给你了。”
璩琚冷着脸道:“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人。”
元绥嗤一声笑出来,“你又知道什么了,我本来就是个轻浮的女人,不轻浮我能勾引你?只不过觉得你这个人还有点可爱,我有点喜欢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脸红什么?还想再来?”
元绥最终还是将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,然后一闪身便钻进了他的怀里。帐外有风呼啸而去的声音,里头,盖着同样一衾抱在一块儿,便不觉着冷了,元绥见他久不成言,心有些急,“其实——我不是对谁都这样的。”
夜里只剩下一个忐忑地,伴随着吃痛的微弱抽气声,而缓缓道来的声音:“退婚之后我就后悔了,我一向任性惯了,后悔不是怕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