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地蹙眉,他的帐篷是单人住的,他也不喜与人同居,今夜便只能自己在外头将就一晚了。
元绥却又趁他不备往他挪了挪,这下教璩琚避无可避,他皱着眉要起身,元绥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,干燥的修长的温暖的手,他的手背僵了一瞬,沉声道:“做甚么?”
“别急。”元绥拿起那只烤兔子,映着篝火眼眸明粲,“半天没吃了,肯定饿了,拿这个果腹。”
她松开手,将兔子递给他。
璩琚皱眉,“你呢?”
元绥笑道:“我做给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不去看这要命的女人,一把将烤兔棍子抄在了手里,又坐了回去,元绥笑吟吟地擦了手,将搁在地上的匕首拾起来给他。
璩琚没什么胃口,元绥放了作料的兔子,也只吃了小块肉而已,便蹙了眉宇,淡淡道:“你逃婚了,可后悔?”
正好烧焦的柴火,发出噼啪一声响,元绥正好没听清那话,疑惑道:“你是问与你退婚,还是问这次逃婚?”
他脸色微变,手指似也僵住了,半晌才沉声道:“不愿说也罢。”
元绥托起了下巴,笑吟吟地诚挚地说道:“你若是问逃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