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他又困了,打了个哈欠,便又歪着小脑袋睡过去。
赵潋才想到君瑕竟会在今日赶回来,“你……前不久大捷,邓燮班师凯旋了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君瑕将赵潋眼尾最后一颗泪珠揉入了掌心,轻轻一笑,“本在归途之中,收到飞鸽传书,你要生产了,我便单骑一人回来的,眼下邓将军带着人才方入城。”
赵潋疑惑,“我……睡了多久了?”
“两日。”
君瑕回来之时,赵潋早已力尽晕厥。
稳婆要抱着儿子给他看,他没接手,催促太医替赵潋探脉,太医直言不讳,公主怀孕以来忧思郁结,这胎儿本来有早产的迹象,是后头传来前线大捷的消息,又加上公主在府中足不出户地养胎,服用安胎药,这才惊险地满了九月才生产。
君瑕听闻之后,心疼地直蹙眉,他愧对赵潋,愧对之事何止一桩一件,就连她生产,如此重要的时候,他竟也不在她身旁,她该有多怕?
赵潋其实,只是比他想的要坚强一点,一点而已。
大多时候,她只是伪装的强硬,甚至比一般女子还要脆弱。
赵潋昏睡两日,一直深陷在梦靥之中。
她总是梦到君瑕死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