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觉着,元绥一个被夫家抛弃了的女人回祖地会不吉利,她大伯和太叔想法将她要嫁给郴州太守之子,元绥不乐意,她们便想法迷晕了她送上了花轿……”
赵潋一愣,“这也……过分!”
燕婉瞟了眼外头,见没有人,才小声道:“后来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,反正元绥是回来汴梁了,她是一个人回来的,回来之后流言便传开了,说她不贞不洁……元家也不是吃素的,当即就抓了几个在街市散播流言的,溯源之下便查到了贺家,原来是贺心秋。”
赵潋怔怔地,道:“交友不慎。”
众贵女纷纷点头,一人道:“我一早便觉得那贺心秋心术不正了,以前她最喜欢跟在元绥身后拍马屁的,从元绥退婚沦为笑柄,她是最先一个站出来嘲笑元绥的,这才逼得元绥走投无路回了老家。”
赵潋缓缓点头,“元绥那性子,竟没报复回去?”
一人吃吃笑道:“报复什么,人家也没说错呀,元绥自己都承认,她是在回来的路上把璩琚给睡了。结果你知道,这桩事便顺着贺心秋的‘谣言’,借力使力传得更远了,逼得那回来之后的璩公子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的,只能又灰头土脸地上她家求婚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