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少年时的约定,二来既然已经来了,只做个押运官确实委屈,这也有悖初衷。
邓燮明白,但,这是太后私信嘱托过的也不敢有违。
“不如,让谢珺后行,待我军陈兵兖州,与卫聂一决雌雄之日,再召谢珺为右前锋。”
……
君瑕回卧房之时,推开门,赵潋还未曾入睡,她姣柔慵懒地斜靠着床头,窗户已经封死了,君瑕抬起眼,她飞来一个媚眼,将右肩上的衣衫拉了下来,露出圆润饱满的香肩。
他呼吸一急,将身后的门框压死了。
赵潋见他走来,才笑吟吟地问:“谈完了?”
“嗯。”烛火底下,他的眼睛跳跃着幽幽的光火,分外晦暗难辨。
赵潋一扯帘帐,“夫君,我敢保证这下没人敢打扰我们了。”
她千娇百媚地偏着脑袋斜斜地看着他,君瑕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,将帘帐彻底笼住了,赵潋这一番撩拨让人无法忍耐,但君瑕却担忧,这风雪夜里,他饮了酒,赵潋又怀着身子这般胡闹,会伤了她,忍着胀痛缓缓抽了一口气,“赵莞莞,明日便听话地回去,不许随军跟来了。”
赵潋听话地眨眼,“知道了夫君。”
他扶着胀痛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