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您恐怕是要同在下走一趟。”
说罢张春水做了个“请”的姿态,让于济楚放人。
于济楚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而是押着卫聂淡淡道:“此时乃是重犯,不容有失,交给巡御司的监牢最为稳妥。”
张春水笑道:“于大人说笑了,此人乃是辽国王爷,怎能说是重犯,审死堂堂下冤魂无数,我大周天.朝礼仪上国,对来使岂可失了礼数。待我查明火情,禀明太后,再做处置,于大人也可撂开手免惹是非,岂不两便?”
若于济楚还在那个任性使气的年纪,冲着张春水这番假笑和这番话,定敲碎他一排大牙。
但张春水身为刑部侍郎,职责所在,他要强拉走卫聂是越俎代庖。
对方所言不错,处置卫聂谁也没有资格,连太后也要再三思量,况于一个从四品小官。
张春水见于济楚不再有异议,便笑容敛住,直起腰背,差人将卫聂拿下捉回刑部。
于济楚皱着眉一言不发。
没想到就这么让卫聂走了,那两个得意的白眼翻得人老不大痛快,山秋暝更是提剑走来,“怎的放他走了?刑部一群老不死的祸害,迟早要坏大事。”
“师父。”君瑕自身后扯了一把山秋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