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潋眼眶滚热,咬着嘴唇道:“别说太多了,当务之急是带你去治伤。”
杀墨四下将小四的伤口瞧了一遍,“没有重伤。”他松了口气,“只是受了些皮肉之痛。”
杀砚道:“公主找找,混乱之下我没瞧明白,断雉尾可在里头?”
赵潋将黑绸衫翻了过来,果然便摸到一只暗缝着的荷包,她拆开来开,一截五色斑斓的如蝎子尾的草药被取了出来,果真是在的!赵潋欣喜若狂地将绸衫扔在一旁,用力握住了这根救命神草。
听如此说,杀砚便放了心,脱力地晕死在了二哥怀里,晕之前留下四个字“那便好了”。赵潋抢了一步,但没捞着,少年便被杀墨一把护犊子地抱在了怀里。
柳黛取了金疮药赶来,见他着护崽儿的举措,反倒不大好意思了,“杀墨,是我给他上药还是……”
“自然是我来。”杀墨直撇嘴,心道男女有别,哪能让柳黛一个姑娘家看光了男人身子,虽则眼下杀砚已经算是衣不蔽体的,他仔细一瞧,杀砚的腰上还有一个爪印,像被谁轻薄掐过的。
他咬了咬牙,将金疮药一把抢入手中,“公主,杀砚到底是做了什么被伤成这般?”
这便像是人家孩子受了伤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