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难?你说说你,为什么对杀墨他们都很老实,到了我这儿,便满嘴里都是谎言,难道、难道我还比不过两个乳臭未干的臭毛孩……”
愣在当场的杀墨:“……”
君瑕失笑:“我爱你,才骗你。”
愣在当场的杀墨:“……”
赵潋破涕为笑,伸指戳他的脸颊,“什么破道理!算了,我这么大度,才不会跟你计较。等我日后重新找了夫家,定要他事事依我,小鸟依人,每天只会朝我撒娇,要是他敢不听话我便……”赵潋说着笑着,恍然愣住。她在说什么呢,旧人便在这儿,在生死边缘踟蹰,她竟说这些寒人心的话!赵潋忍住哽咽,却还是不禁抽噎了几声。
君瑕笑道:“你便怎样?说……我爱听。”
赵潋嘟了嘟唇,“不说了,我说笑的,我只要一个人便够了。”
“啧啧——”窗棂外,空冷的院落里传来一声怪笑,“看来老夫我来得不是时候嘛。”
赵潋微愣,只听杀墨又惊又喜地跑出去喊人,“老先生,您云游回来了!”
跟着便是一阵穿堂风,随着微风一拂,一袭褐黄长衫,黑白长须,戴着一只斗笠的长袍人便赫然出现在床头,赵潋才支起身,长袍人出指如风,先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