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谢珺撕下一条白帛,替赵潋缠在小腿上,他自幼随山秋暝学习医术,一般蛇毒他晓得如何控制,见伤口颜色并未转深,便晓得是条毒性不烈的蛇,知道赵潋没事了,才松了口气。
他走到小丫头跟前蹲下来,“上来。”
赵潋生怕自己小命不保,可怜巴巴将眼泪抹了,爬上了他的背。
谢珺爱骗人,她打定主意,等下他说什么,她便反着听。
结果他说,“毒不碍事,死不了人。”
吓得赵潋“哇”地又哭了,鼻涕眼泪一把抹在他的雪袍上。
“……”
谢珺皱着眉,将她不安分扭动的小屁股一拍,“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儿,要是再闹,毒素窜入身体就真要命了。”
赵潋委屈巴巴,被他凶神恶煞地一喝,便乖巧了,皮实了。中了蛇毒之后,赵潋确实有点晕乎乎的,人一安静下来便格外易犯困,她眼前昏黑起来,山路颠簸,赵潋颤颤巍巍的目光缓缓上扬,正好看到他耳后隐匿在细碎绒发间的朱砂痣,像一朵小小的火焰,烫得人心里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