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香味,君瑕搂着累晕的赵潋,轻轻勾了勾嘴唇,细碎地亲吻她的脸颊,手腕,十指……
让你来,不是很没用。
他懒得嘲笑赵潋,悄然微笑,亲吻之后披起衣裳出门叫水。
由于君瑕这副身子骨禁不得折腾,赵潋没在公主府大摆酒席设宴,更不许任何人灌他酒喝,院中一派清寂,素月上弦,沁凉无尘,如结在疏影楼阙之间一朵硕大霜花。
周遭静静的,安宁,沉寂,没有一丝风声。
叶被刮落在地,又被卷入了涌起银波的湖水之中。
赵潋一觉睡醒,身畔又没有人了。
她换了身衣裳,长发未梳,疑惑地走了出去,从前院越过浮桥,走到粼竹阁,正好撞见秋风飒飒之间,一袭雪衣坐在竹风间自己与自己对弈的身影。
赵潋才终于安心下来,舒了口气,溢出一缕笑来。
杀墨与杀砚正在翻晒药材,并肩说着什么悄悄话,没等赵潋走到君瑕近前,杀墨忽然皱了皱眉头。
赵潋是想吓吓君瑕,不信每次都能被他撞破,于是她从君瑕背后“哇”地一声,突兀地拍在他的肩头。
君瑕掌心一颤,果真似受了惊吓,手中的棋子骨碌碌掉落在棋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