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想明白了,他再派人接她回来便是,只要她还是太师之女,难道还愁嫁不成!
妇人之见,愚不可及,夏虫不可语冰。元太师懒得妇人计较,抱着文牒奏折要走。
“你!元士昌你敢走!”周氏伸出一双利爪,将元太师手臂一刨,这下叫太师的手背都划出了一道鲜红的口子,他吃痛,手一撒开,奏折哗啦全散落在地。
元太师怒极,“周绮,你发疯够了!”
男人发怒,周氏便想着收敛,自己弄伤了他是自己理亏,抓伤丈夫乃是大罪,她忙蹲下来着急地替他收拾,不留神摊开那封奏折,元太师老眼昏花一时没看清楚,那周氏豁然脸色大变。
继而,她长笑三声将奏折压在胸口,元太师瞠目道:“你做甚么?夫人愚昧,这岂是你能碰得的!”
周氏讥诮道:“我才没你这般没骨头。我女儿元绥为了一个谢珺撞得头破血流,凭什么教那个公主称心如意!这北辽国的靖南王不是喜欢她么,不是写信威胁太后么,我今日就进宫去,面呈太后,我看这婚成是不成!”
元太师又惊又怒,“夫人!这事玩笑不得……”
周氏冷哼一声,“如何玩笑,我是先帝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,入宫面见太后又不是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