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还是这个好,我家的白兔最爱吃。”
君瑕道:“莞莞记错了,爱吃的是灰兔。”
赵潋当然没记错,她就是试探试探,果然,少年时在汴梁的一切,他都事无巨细记得一清二楚。
旧事尘欢,譬如一梦。
她也说不上是欢喜,还是惘然。
她记得师父说过,越是高明的易容术,越是要以伤害己身作为代价。就像上回君瑕给赵清的易容皮,只是一面经过特殊处理的猪皮,然敷在脸上久了,毒素亦会渗入肌肤,让皮肤暗黄无光,蚕食肌理,中毒者少年时便可形似耄耋老者。
君瑕与谢珺的面貌全不相似,谢珺是张扬跋扈的美,先声夺人,器宇不凡,君瑕更多是含蓄内敛,棱角轮廓虽不太锋利,但也突出有致,一个似峥嵘群玉之山,一个如微澜百尺之水,全然不同。
然要经过这般的改变,摧毁身体的程度远非赵潋所能估量。
就像销骨毒发之时疼得近乎失去知觉那般……
所以销骨之毒,才是致使他面目尽改的症结所在?
赵潋想得出神,筷子插在白米饭里乱捣,君瑕也无心用膳,伸手在赵潋眼前一晃,她悠悠回神,清咳一声,“用饭罢,你吃着,我先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