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朕要是猜得不错,这人是应叫谢云柳才是,谢云柳与谢珺是同宗同源,按照辈分还得喊谢珺一声‘叔叔’才是,侄替叔名,这不是大逆不道么。”
小皇帝这一说,倒解释得听清楚了,难怪这谢云柳生得却是如美玉明珠、光华曜目的。
只可惜了是个赝品。
太后没料到,原来赵清一直在培植耳目,连她亲近的几个宫人之中,也有赵清的眼线。
她一直想给赵清留下一个太平皇位可坐,这几年,头疼病愈发厉害,即便她再恋栈权位,也自知没多年了,她只想给赵清肃清朝堂,给他一个好接手的江山,替赵清留下一切,包括为赵家开枝散叶。这些时日,她亦在渐渐放权。
但她的艰辛磨难,换来的是赵清的处处防备,和步步紧逼。
太后的额头忽然胀痛不已,“皇帝,你几时竟派人去了兖州?”
赵清砸吧砸吧嘴,“不久之前,本以为一无所获,没想到有大收获。”他望向除下,“朕问你,你可是唤作谢云柳?”
君瑕侧目,只见他神色从容,虽事情败露,仍不显畏葸地回话:“是。”
当堂承认,这下不用多言。
赵清搓了搓小手,又看向君瑕,笑眯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