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君瑕说话她便又补了一句:“说不准,我已经抱不动你了。”
君瑕揉了揉眉心,适时地反击:“我抱你也可。”
赵潋下了一个套,他轻而易举地就钻进来了,她笑靥如花,那点儿阴云笼罩的不痛快的事儿,顷刻之间烟消雾散。
她露出笑容,他心里便松了一根弦,“莞莞,有件事恐怕——要同你说。”
赵潋正兴头儿上,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说。”
君瑕蹙眉,倒鲜少见他如此凝重过,赵潋的心猛然一跳,仿佛从百尺高台一下坠入不测深渊,她紧张得声音颤抖:“你……是不是又后悔了,不想同我在一处了,还是……还是你怕太后对你……”
她想说,她是能保护他的,不论是明枪还是暗箭,只要有她在,无论何人都伤不着他一根毫发。
但赵潋的紧张,反而化解了君瑕的凝重,他失笑,“不是。”
“莞莞,我想同你说的是,既然你是我的了,这山芋再是烫手也只得接着。我不是公卿贵族,也无亿万家财傍身,但即便是斧钺汤镬在前,怀里的女人又岂能相让。”
赵潋自知紧张过了头,但品出那话中一点吃醋、一点宣誓主权的蛮横气概,又似分外的甜,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