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即便是敷衍的,也还是留一留罢。
谢珺皱了皱眉头,“先生棋艺精湛,与先生切磋,也是在下的荣幸。不过今日确实精疲力竭,先生应当不会想胜之不武。不如改日相约?”
拥护谢珺的人太多,都纷纷点头,暗道是这个理儿。
君瑕侧身让开,“也好。”
谢珺揉了揉手腕,从君瑕与赵潋中间穿过时,无意瞥了眼赵潋,她抿着红唇,勾着眼尾,神色之间隐约可见一丝不耐烦。落在胸口的心,缓缓敲了两下,直觉告诉他——
公主已经什么都知道了。
等人散之后,赵潋抓起君瑕的手腕,“咱们也跟着走罢。”
君瑕微笑着颔首,走了一截路,见赵潋步子越来越快,他忍不住问道:“公主——你生气了?”
赵潋顿住步子,点点头,望着他,又摇头,“气的不是你,我是觉着这个假货真是……又学得不怎么像了。”
“嗯?”
赵潋皱眉道:“谢弈书看起来无懈可击,但为人最是怕激将法,我以为只要激他一下,他为了学得像也该答应了,没想到竟怯战。我师兄要是活着,知道被人模仿得如此怂包,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打人。”她挥了挥手,叹道,“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