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绥三招两式能唬得住的,赵潋跃马过了元绥,弯腰一记猛球。
但遇上谢珺球棍干扰,赵潋失了准头将球击飞了。
趁着人去捡球,她不骄不躁,懒得理会欲上前寒暄的谢珺,拨转马头,目光拗过去找场外的君瑕,但人已经同另一个紫衣青年在对弈下棋了,于济楚本想来安慰赵潋一句,只是偶尔失手,不可失了士气,但目光随着赵潋一转,他轻轻一笑,“公主不必担忧。”
赵潋讶然,懵懵懂懂地回头,于济楚目光柔和:“他不会出事,我们打赢这一场再出去。”
若是平时,那群臭鱼烂虾也敢班门弄斧,君瑕能收拾得他们服服帖帖,可是他又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杀墨叮嘱过不许他碰太多,赵潋担忧他的身体一时心乱如麻,攥紧了缰绳,连对面元绥的冷嘲热讽都没听进半个字入耳。
君瑕确实有些头晕,他一手揉着额头,昏昏欲睡地瞎落子。
本来就不好黑子,酒意上头,愈发任性不想思索,下了一盘臭棋。
眼见得秦冠玉脸色愈见得意,君瑕身旁的人都忍不住直咳嗽——这当头睡着了,名声还要不要了?
别人可只管你输不输棋,可不管你是醒着还是醉着!
从谢珺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