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着她的目光,此处风景独好,后窗正对着粼竹阁,能望见那一丛丛幽幽修竹。
她将他安顿在粼竹阁,也是早存了私心的。难怪每次他落子对弈时,她总能来得不早不晚。君瑕无奈一叹,“莞莞你啊。”
赵潋一动,便皱着眉轻轻“嘶”了一声,君瑕也皱眉,“还痛着?”
赵潋点点头,略无嗔怪,娇羞起来,“你给我上药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身上要紧,君瑕再没有昨晚的拘谨和局促,更放开了一些。他将赵潋身后的窗拢上了,拉上帘,将人抱入了帘内。
没一会儿,又响起了一阵羞人的声音。
到了午间,两人都空腹以待,不得不出门觅食。剩下半篮子的菱角被杀墨和杀砚收捡了,幸得不曾淋坏,杀墨又回炉将他们重新煮了一遍。
七月流火,渐渐转凉。到了这个季节先生已吃不得冷食,杀墨想得比谁都周到。
赵潋贪嘴,对菱角贪吃成了瘾,她和君瑕似养成了一些难以言喻的默契,只要她一个眼神,他便懂她在想什么,不知不觉又替她剥了小半篮的菱角。
杀墨拽着小四忙钻入后厨,再也不肯出来。
有些事在亲眼所见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