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压根对付不了她。
这也就是那日赵潋沿着堤岸飞奔时,听到的林中窸窣之声。
君瑕轻笑,“我不是来审问你的,你否认也无用。”
他这笑容教瞿唐毛骨悚然,“你、你要做甚么……我警告你,我乃瞿家的嫡出,你敢对我动手……你胆敢……”
“我不敢。”君瑕极温柔极温柔地微笑,如绵软春水,瞿唐虽恶心这人,但又忍不住为美色所诱惑,一时再不敢吐出半句污言秽语,唯恐侮辱了美人,君瑕收拢了皮鞭,“记得摄政王么?”
“摄、摄政王?”瞿唐一怔。目光灼灼,难以置信,“他死了十年了!跟、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
君瑕道:“当年北方兵连祸结,黄河改道,瞿家大半家业被填埋入河,当年北地已沦陷辽国,瞿家这一大家子人,若无当年徐州刺史赵蛟从中斡旋——证据已在皇帝案头,你信是不信?”
勾结摄政王罪加一等。
当年瞿家南迁,为了过关途中曾与辽人一个异姓王订下盟约。那辽人大王一定要每月都有美少年进贡,否则便将盟约呈递太后。网罗美貌汉人少年,对瞿家而言并不算什么难事。这么多年瞿家一直兢兢业业在搜罗美少年,一边又巴结摄政王,巴结太后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