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瑕默了默,笑道:“那也好,省得我来回两头跑。”
杀砚倏地抬头,“先生当真与那公主成婚了,有了肌肤之亲?”
“……”臭崽子说话总是这么直接,君瑕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回。
杀墨忙弯腰,将弟弟的额头用食指一点,“怎么说话呢,先生的终身大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盘问了。”
杀砚外秀而内冷,一时脸色如冰,“恕杀墨直言,那公主配不上先生。她前有两任未婚夫,亲自择了新河瞿氏的嫡出公子,但我昨日将他拿下……为人,很是不堪。”
君瑕皱眉,倒不奇怪杀砚自作主张,“你怎么知道,最近我想找瞿唐的麻烦?人被你弄到哪儿了?”
杀砚道:“捆了,在香药铺后院的柴房里。”
君瑕色泽如玉的俊脸漫过一缕微笑,从容旷逸,如月华洗练过后般的澄明。
他扶着石桌起身,“坐久了人便有几分懒,趁公主的鸡汤还没做好,我去瞅瞅人。”
杀砚来不及抬头,忽见君瑕垂眸含笑,“小四,从姑苏来一趟,带了特产没有?若是带了便留些给公主。”
少年瘪嘴。他行事周全,那点小心思,从来逃不过先生的眼睛。
汴梁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