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喊不出声音了,连威胁都没有了。
麻袋里不吱声了,相貌阴柔的少年搓了搓白嫩如葱根的手指,面色如罩着一层寒霜,“带走。”
“是。”
瞿唐早晕厥在了麻袋里,被人利落地往肩上一扛,施展轻功拐走了。
岑寂了数日的公主府,来了一位年岁尚幼的少年,丹凤眼,驼峰鼻,嘴偏小,如施胭脂,秀色内隐,外廓柔媚。耿直这段时日一直守着府门,不让不相干的人来搅扰,听闻有人上门便出来探看,见到少年的第一眼便不由得眼睛一直,“你是?”
少年手里捏着一只玉牌,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他。
耿直心跳如鼓,这少年从脸到手都是细润如脂,指节更是白皙分明,唯独薄唇红如海棠,生得几分阴柔邪气,如描似画,浑不输给令公主爱不释手的君先生。
他讪讪道:“这又是?”
少年又抱拳施了一礼,他人生得美,举止却没有一丝女气,“在下杀砚,请将军将这块玉牌交给君先生,在下有事与他相商。”
第49章
杀砚收到老头子的飞鸽传书, 二话不曾交代,便撇下姑苏众人飞骑赶往汴梁了。
偌大的皇都, 天子脚下, 官民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