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自打嘴巴,赵潋忽然道:“你们告诉我得倒真及时,明日他就要离开汴梁了。”
赵潋的声音很冷静,葛太医愣了一会,听到她问:“有没有解药?”
葛太医将头伏得更低,“暂时,未曾听说过解法。而且,此毒在君公子身体里太久了。中毒者最初每日都会发作,后来便三日一发作,五日一发作,再后来便一个月一发作,有时几个月都不发作,但每次发作都只会更剧烈、更……催命,要是间隔时间太久,恐怕就……”
“没得治了”“一命呜呼”“魂归西天”“一觉不醒”……葛太医在想哪个说法公主比较能接受。
赵潋揉了揉眉心。她知道葛太医后头想说不敢说的话是什么。
她竟然,竟然没有相信,君瑕其实……赵潋逼迫自己冷静,清醒,不能乱,她的舌尖已经紧紧地抵住了下颚,好像被施了术定在那儿,一动不能动。星夜冷寂,风拂过草尖,带起一波凉意,赵潋忽然觉得手足冰冷,她缓慢地垂下眼睑,盯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太医,“你们,这件事,半个字都不能泄露,倘若太后知晓了,你们明白。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在一串告饶声中,赵潋忽想到君瑕曾问她要的人参,“那毒,用人参能克制得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