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伺候在跟前,但先生其实脸皮薄,并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难堪,那毒发作到厉害处,能让人仿佛经脉寸断般痛苦,到处打砸物件。所以老先生说,一旦先生有了毒发的迹象,要用绳索将他捆在竹床上,让他静心。
赵潋又催促了一遍,“赶紧走。”
杀墨咬牙,听话地出门去了,将门带上。
任何药,都只能麻痹一下痛觉,并不能起到治本的效果,这么多年,先生是全凭自己的意志熬过来的。
杀墨在外头喊了一声,“公主,有事一定要叫我。”
虽然他不明白公主有什么办法能替先生解毒,但是,公主不会害先生的,这点他可以肯定。
赵潋的手背碰了碰他的脸,滚烫灼人,“先生,要喝水么?”
她倒了一杯,喂到他的唇边,怀里的人紧攒着眉,眼眸半开半阖,薄唇翕动着不知说着什么,赵潋俯下身,垂着耳朵凝神细听,才约莫听见一个字“碗”,且不停地重复,但气息却微弱得甚至激不起一丝微风。
“用碗喝?”
赵潋一手托着她的头,回头看见身后正好有一只小碗,她忙倒了一碗,又递到君瑕跟前,但是,还是没动。
她困惑地盯着他,“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