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怎样的心都好, 令尊令堂是绝不容许你胡来的。且你不了解君瑕,以他的风骨,岂肯以色侍人的?”
这话说得燕婉脸色煞白,她不可能不考虑到显国公府的声誉,只是少女才怦然心动,只想和心上人有眼下,却没考虑到未来,赵潋这么一说,初萌的心思像皮球一样被戳破了,只剩下难堪。
“公主。”燕婉的侍女回来了,捧着一叠瓜果,瓜瓤鲜红如血,赵潋看着可喜,顺手取了两块,走到别处去了。
她是有意提醒燕婉,有意让她知难而退,要是国公夫人知晓了,恐怕要拿着刀杀来公主府,乱刀劈死她。显国公府几个庶出女公子,都嫁了公子王侯,燕婉是绝不能比她那两个庶妹还要差的。赵潋贵为公主,太后也不会准允她和君瑕的婚事,不过,她豁得出去。
赵潋咬了一口瓜,嘴里是清甜的,心里却在犯苦:赵潋,你又在想什么,人家准许你和他谈婚论嫁了么,人家压根就不想娶妻。
她信步走到河岸上来了,日头初高,晒干了湖面茫茫然氤氲着的水雾,白莲花盏清幽亭亭玉立地随风婆娑,澄湖上风荷掀开一道一道的绿浪。赵潋心事重重地看了眼湖水,沉默地想起方才燕婉说的话。
燕婉她有小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