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,熟练的掌舵,轻灵如鬼魅般窜入了藕花深处,赵潋避过了赛道,船只走得极慢。
她确实是不想赢,但是没想到,有人对这条船做了手脚。
赵潋低头一看,船底有个不及小指粗的洞,要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,她划了一会儿,船中积了些水了。赵潋水性好,不惧船翻,只是水在船里越多,沉得会越快,今日是贺心秋做东,隔了老远,赵潋回头看了去。
水榭上衣香鬓影已远,早已看不清贺心秋人在哪,赵潋沉了脸色。许久没遇到敢谋害公主的人了,真是新鲜。
那群闪入荷叶深处的船只,有一只落了后,见赵潋放了船桨,踩着风立在船头,不由疑惑,“公主!你岔了道儿!要不要到我船上来?”
赵潋来不及回话,荷叶间鸥鹭四起,传开一片捧腹大笑的声音,赵潋知道她们想看笑话,但她最受不得嘲弄,呵一声,一个猛子扎入了水里。
“呀,公主人呢!”
湖水近处,一道小堤剑一般凸出,赵潋漏水的船正好走到那儿,她们都以为赵潋要拐弯了,没想到一眨眼,人影都不见了!
那船还顺着风,好好地在水面上飘着,金枝玉叶的公主却刹那间无影无踪,她们惊骇之下,不约而同地瞅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