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阉了你?”
“不不!”那人瞳孔一缩, 锁着四肢的铁链子哗啦乱响, 漆黑无光的密牢里,实在太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刺客也是有人身尊严的, “你敢来,我咬舌自尽!”
赵潋一怔,“这么有原则?”
刺客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,嘴里却仍然骂骂咧咧的,“妈的,这世上最讨厌的就是小白脸子和女人!”
赵潋收紧了外罩的海棠色宫绡长斗篷,火星子一吐,将她白皙的肌肤映得如脂如蜜。她扭头转向沉默地夹着火钳的于济楚,于济楚皱眉道:“他已招认,那天用连弩伤他的人,是个年轻男人。”
赵潋是不知道于济楚对她还有什么心思,只是他偷偷向太后说了些什么,弄得太后对君瑕现在大是防备,赵潋不肯信,也不想追究那人到底是谁。她将匕首还入刀鞘,绑在手腕上,淡声道:“老兄,其实你不肯招认,我也知道,你的刀法来自江湖,不是世家豢养的打手,而是被雇来的,也有可能是受到了威胁,让你不但要听从他们号令,还不能泄露秘密,是不是?”
映着哔剥的鲜艳火色,她回眸一笑,描着远山眉,点着凤凰钿,从里到外都透着一个娇艳与聪颖,刺客乱糟糟的头发遮落下来,将他颤抖干裂的嘴唇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