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额头,“吃一堑长一智,谁还敢把徽记佩戴在身?公主,日后可不要再逞匹夫之勇了,虽然公主招式凌厉,反应也快,但终究力气不足,要跟这种人过招,迟早吃大亏。“
赵潋的刀法都是跟顾师傅学的,对于顾师傅,她的崇敬之情远比太学里的老儒要高。顾师傅以前是给她父皇做左将军的,曾抵挡住十几轮刺客刺杀,功绩不朽。
“知道了。”
赵潋哀叹,“我打草惊蛇了。”
“那倒未必。”顾师傅摇摇头,“公主,他们既然这么明目张胆抓人几年了,公主这点道行——也应该不怵。”
赵潋一噎。
“这群人,跟猫一样,专赶在开春后发情。”
这话……顾师傅一噎。
嘴皮子耍耍没用,赵潋心里恨啊。一日不抓到这群蛀虫,她一日不肯甘心。
那逃走的刺客正闯入山风萧瑟的深林,他本是蛰伏放哨的人,赵潋突然闯入破庙,她人机灵,一眼就看出破庙不寻常,他怕久待下去,教她发觉自己的藏身地点,如此情势更为不利。于是刺客跳将下来,准备杀出去。
交手之际,他又发觉赵潋武艺不弱,最后那丝将她掳回去献给主人的侥幸也没了,她的帮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