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乱麻地断了。
那之后,于济楚还有纠缠,赵潋都视若无睹,大约是真的让他死心了,数月后于济楚递了个消息给她,他放弃了,诚意就是——他要娶骑都尉之女为妻。
旁人的婚事赵潋管不着,纵然是于济楚后来新婚,新婚一年多后府上又为香消玉殒的新夫人办了丧事,赵潋都没有过问。因为从那天亭子里拒绝他之后,赵潋就再也没见过他,发誓赌咒,这辈子和他没可能。
也就是清楚赵潋这如风如火的个性,于济楚后来再也不曾肖想过公主。太后下旨为公主招婿,他也没有再没有心动。
暌违几年,竟在此处得见,赵潋也有几分窘迫。
但于济楚显然不是来找她麻烦的,而是将目光飘向了君瑕。
赵潋有点怔然,回头看见,君瑕取了一只水袋,从容地喝了一口水,如浮冰碎雪般的白袍被指尖拈起,擦拭了浸了水的粉唇,露出吟吟微笑,似高旷的流云般逸洒而温和。但唯独,他仿佛不知道有人在打量他。
赵潋心生一叹,这是自然,他看不见啊。
于济楚按着长刀朝君瑕走近,赵潋戒备地要防他抽刀,却只见于济楚浅笑道:“阁下可是不日前破解了断桥残雪的君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