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摸他的肩膀,“先生可感觉好些?”
“有些清凉。”
赵潋面色一喜,“正是这个药效了,先生且戴着,两个时辰之后就可以摘了,若先生觉着不错,我以后让太医都给你留着锦带。”
杀墨:“先生,这你也答应,那我真就……”
“好。”
杀墨那张可人的小脸差点儿涨成了紫红猪肝。
君瑕唤了杀墨一声,他麻溜儿地跑上前去,才想到,先生现在是真“瞎”了,不要人在跟前照顾着,行动会变得更迟缓。
赵潋偏偏深吸了一口气,笑吟吟地说道:“先生,我们来下棋好不好?”
杀墨嘴里咬着的舌头瞬时间一松,还好只是下棋。君先生以前在姑苏能同时和十个人下盲棋,戴着锦带与公主过手并不在话下,不过……天色已晚,杀墨一头磕在赵潋跟前,“求求公主您了,放我们先生去睡一觉吧,昨晚被卢子笙吵了一宿,今日又被公主拉着不曾歇晌,公主,先生也很可怜很可怜啊……”
没想到杀墨对自己确实有着比较深的成见,赵潋虽不至于低头折节讨好一个小少年,但是——人家是先生跟前的红人儿,赵潋可不敢得罪。
因而纵然君瑕不动声色,赵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