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伤筋动骨,没几个月又能喘息过来,到时候你家没个人庇护,要是有人报复恐怕要命。”
这正是柳黛担忧害怕之处。
本以为公主一句话戳开来说,对她这点微末心思有鄙贱之意,但柳黛偷偷一瞟,赵潋脸色坦荡,大气得很,没有半点隐晦的心思,有一是一,有二是二的。
柳黛自然感激赵潋收留之恩,跪在地上磕头,赵潋问道:“你把你同瞿唐的事儿再同我说说。”
说罢,柳黛一阵怔忡之际,赵潋却信手从一直紫木雕花的锦盒里抓了一把瓜子,一面磕着一面翘着腿等她说。
说到瞿唐,柳黛之后将头埋下去,“我确实,是瞿唐的外室。”
“他没撒谎?”嘎一声,一只瓜子被衔入了樱唇小口。
柳黛忙摇头,“但瞿唐承诺,近来他生母祭日,等过了这阵儿,便抬我回瞿家做妾。可谁知道他在我等候时,另转头要求娶公主,谎言称自己没有身旁并无女人,这便是假话了。公主,不瞒你说,他初一十五到我这儿来,其余大半日子,都在东篱居与……”
“小倌儿。”赵潋淡然接口。
柳黛敛眸,“……在一处厮混。我正是知晓他什么为人,更气愤他欺骗女人的行径,才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