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串？”他声线很沉，带着一股子压迫感，“你是觉得自己的胃是铁做的，怎么折腾都不会坏是吗？”
林栀头低着，小声辩解：“我就是很久都没吃了，正好肚子饿，就吃了一点。”
“一点？”
林栀语塞：“……不多。”
程简祎沉沉地看着她，直到看得她忍不住心底发虚，才吐出一句：“下不为例。”
林栀赶紧乖乖点头：“好。”
毕竟这种被肚子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感觉，她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，林栀靠在程简祎的肩膀上，起初还有精力跟他闲聊，到后来越来越困，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，最后眼皮一耷拉，彻底睡了过去。
程简祎低头看了看她，把她的姿势调整成最舒适的，人没敢随便动，又把她没吊针的右手牵过来，握住。
周围不断有人进出，也有人在小声交谈，靠在他怀里的人还是没醒来，看来是真累着了。
这段时间两人住在一起，熟悉彼此的作息时间，他才真正地了解到，原来她并没有自己之前以为地拥有那么多空闲时间。
起初她追自己的时候，无论是来医院找他‘复诊’，还是跑到学校去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