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了吧?现在胎象也稳了,可以那什么了吧?”
程想想红着脸,嗯了一声,又有些担心地道:“三个月也还小,伤到他了怎么办?”
“应该无妨,他老子会小心点,保证不会伤到他。”说话间,整个人都贴在程想想的身上,虽然隔着衣服,可还是一瞬间就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。
而他那微微有些急促的气息拂在她脖颈后的皮肤上,让她有些发痒,便缩了缩脖子想躲,“痒……”
叮咛出声,却是那样的低哑,都有些不像是她的声音。
广平的手开始不安份地解她的衣服。一边解,一边轻轻地吻了上去。他的动作也尽可能地放轻放柔,即怕惊到她,又怕影响到腹中的胎儿。
程想想睡衣的扣眼非常紧实,平常她自己穿脱衣服时解得都点费劲。
初时广平还想一边吻着,一边解,可是解着解着发现解不开,索性手一挥,施了个法术,便将她的衣服全部变走了。
程想想猛地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躺在那里,跟甩到岸上的鱼一样,再难藏身。不由得就把双手环抱挡在胸前,紧张兮兮地问:“我衣服呢?你把我衣服变哪去了?那套睡衣我还是新买的,贵着呢!”
话才问完,就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