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年推推厚眼镜,耿直地替领导父亲表达了想法:“老领导又催您相亲呢,程哥你别敷衍了成么?”
“哈哈,那不是没看中的嘛。我常在这边境地方,就喜欢这里的山山水水了。”
笑声扬在空气里,几人又在路上走了几步。越走越靠近赵雪槐的屋子,草木茂盛。
一阵风吹着一根草叶子,从老程序的唇间拂了过去。
“嘶——”吸气声响起。
旁边有人紧张:“被草叶子割着了吗?领导小心点啊。”
“这草叶子汁液有毒,不过没折的没事。”看了一眼叶子,兰花婶子家老大如是说。
助理看了一眼自己上司的嘴,肿肿的,可不像没事。
“咋没事,看着肿了,和亲肿了似的。”助理口无遮拦了一会,一只手滴水。
……
“别哭了,天都哭了。”程旭感受着颈窝处温热的湿意,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赵雪槐的头。
却不想怀里的人突然抬头,吻住他嘴唇。
不太适宜的地方,好似也不太适宜的时机,但人对了,感情对的,也就不管那么多了。
一吻毕,程旭顶着被咬肿了的唇,拥着人往山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