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棺木:“那先埋上吧,放在外面也不是事。”
郑濂苦笑了一下,站起身,擦擦嘴角的鲜血:“好。”
果然,颜磨山就算死了二十年,也是她齐芸的命。他们这些人,算什么呢?全部绑在一块也不如那个死人。
郑濂甚至有些想笑,他憋了二十多年的那些从不敢言说的东西,都是笑话。
郑濂走向两口空荡荡的箱子,拖了一个过来扶起赵雪槐让她靠着,然后自己走向那个黑洞洞的大坑旁边。
伸手,三掌下去,木钉死死钉入棺木。
再一推,沉重的棺木平稳地落入墓坑中。
“至交好友!哈哈——”
“如血师徒!哈哈——”
“都是笑话!”
郑濂扬起尘土,把棺木盖了。
半刻钟后,连墓碑上的字都刻好。
天际乌云破开,露出一丝天光,照亮墓碑上的字眼。
明显磨去一层再雕刻的墓碑上,左书恩爱夫妻,右两行小字书夫颜磨山、妻齐芸。
天际的乌云渐渐散去,四九城中早早回屋的人好奇地再探头。
没见着雨,有些人好奇地嘀咕:“天黑了这老久?没下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