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牌的是气旋子最年轻的弟子夏季山,真正传授术法那种,不是收来充数处理杂事的。
看着走向自己的年轻小姑娘,夏季山有些为难地皱眉。
昨天,观里的大师兄说到有人要去玄青会,没门没派的就跟着山阳观走,让人来火车站接人。还听说来的人这个人被师父嫌弃了,因为对方和沈师兄的身亡有关。有这么些因素加成,赵雪槐未到山阳观,就已经隐隐被排斥在外了。
赵雪槐看着发愣的人,主动道:“你是接我的吧?山阳观的。”
“啊?”夏季山放下牌子,“对,夏季山,山阳观季字辈弟子。”
“我姓赵。”对方报上了行辈,赵雪槐报上姓名。她现在名义上是个光棍身,可没有什么字辈可称。
夏季山点点头,“那我们走吧,车在前面。”
说到车,夏季山就想到车上还有一位师兄坐阵。他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这姓赵的小姑娘,车上那位师兄,可是脾气相当不好,且和沈定山师兄臭味相投。眼下这小姑娘撞上去,怕是会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欺负。
赵雪槐突然抬头问:“夏道友缘何用这种目光看我?可是哪里不妥当。”
“到了车上你就知道了。”夏季山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