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睡觉呢,被罗松军一声惊醒,吓得魂都快没了。看着对床的叔叔无奈:“松军叔,你吓死我了,一惊一乍的。”
罗松军搓搓手:“吓着你了啊,我心里急呢,你之前说那个大师在市里,他老人家在哪来着呢?”原来以为的骗人把戏,居然真的有效,简直就像捡芝麻捡到了一个西瓜,罗松军满心又惊又喜!
“不是老人家,赵大师还没我大呢。”罗新华解释,看着他叔一脸的僵硬,又补充了一句:“赵大师是有师承的,再说了,那个符有没有用,松军叔你这也自己试了啊。”
罗松军咬牙:“行,年纪不是问题,有本事就行。”
招待所。
罗新华敲着赵雪槐的房门,身后是穿了一身皱巴巴正装的罗松军。
“谁啊?”赵雪槐问。
“是我,赵同志。我带了我叔叔过来,找你帮忙。”罗新华扬声。
赵雪槐听出声音,把门打开,两个人放进来。
九十年代的招待所装修简单,一张床,两把椅子和一件长条桌。
赵雪槐让罗新华和罗松军坐椅子,自己坐在床上,挑着眉毛问:“找我什么事?”
罗松军站起来道:“赵大师好,在下罗松军,我和小